喊话的是跟白氏偷情的男人。
男人的脸上涕泗横流,“是北萧国人收买我们,让我们混淆皇室血脉,我这才跟她做出这等事。至于这贱人给你下毒的事,我并不知情,更没这个胆子啊!”
白氏听男人说出这等话,诧异地侧头看过去。
她不敢相信,口中一遍又一遍说过爱她的情郎,竟会在这种时候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她的身上。
“石头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白氏,便是谢念月他们在山洞遇到的跟情郎偷情的姑娘,白杳。
不甘的泪水落下来,白杳亲眼看着石头说出绝情的话。
石头咬牙切齿,恶狠狠道:“你该不会以为我爱你吧?要不是为了那些好处,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一个待字闺中就与人私奔苟且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白杳的眼泪簌簌落下,“可我明明是跟你在一起,旁人如何说我都行,唯独你不能说。”
“谁知道你跟我之前有没有跟过别人?说到底你就是个在山洞里就能跟男人私通的烂货,你以前这种事也没少做吧?”
若不是被五花大绑,白杳真想给石头一巴掌。
这就是她爱惨了的男人,为了他,她不惜与家人对抗,甚至做出私奔的事。
她跟他在山洞里交付彼此,结果在他看来,她不过是自轻自贱。
“是我看错了你。”白杳僵硬地扭头,求饶道,“王爷,是我一时糊涂,还请王爷再给我一次机会。下毒的事是他逼我的,我没想害您的。”
如今的白杳万分后悔,她不该违背爹娘的意思,她应该老老实实地做王爷的女人,至少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萧宿辰已经听腻了,王府里的女人跟外男偷情,就已经让他愤怒到了极点。
更别提是在入府前,就跟情郎私奔,还有过肌肤之亲。
他不把女子的贞洁看得多重,只要是他喜欢的,都愿意给她们个名分。
但不代表,他能够容忍有人胆大妄为的敢给他戴绿帽子。
萧宿辰轻飘飘地吩咐:“白氏染病,药石无医。至于这男人,擅闯后宅,乱棍打死。”
白杳万念俱灰,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的求情,萧宿辰都没有再回头。
白杳连人带椅子摔到地上,她面色发白,一摊血水从她身下淌出。
身披隐身斗篷,将这一幕幕尽收眼底的谢念月默默瞬移回到客房,将她的发现告诉顾南楼。
“咱们在山洞里遇到的那个杳杳,如今还真在镇北王府。镇北王中的毒是她下的,事发后,她的情郎最先松口将她出卖了。不过我觉得,她那个情郎才是主谋。”
顾南楼听她说完,默默倒了杯茶水递给她润喉。
“阿月听到那男人提到北萧国?”
谢念月捏着茶盏点头,“对,他说是北萧国人收买他们,让他们混淆皇室血脉。我觉得这话可能真假掺半,北萧人找他们,应该不止这些事,说不准给镇北王下药的事,也跟北萧人脱不了干系。”
“不错,镇北王年少时便在战场上立功,六年前年仅十六岁的镇北王便打的北萧军节节败退,北萧国也因此请求跟大昭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