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丘坐在办公室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脑海中盘算着与柳韵梅合作的可能性。他完全不顾之前对柳韵梅造成的伤害,心中只想着自己的利益。“柳韵梅的纺织厂,说不定能帮我的新工厂打开局面。”
他自言自语道,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于是,沈丘厚着脸皮来到了柳韵梅的纺织厂。工厂门口,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深吸一口气,抬腿走了进去。此时的柳韵梅正在办公室里忙碌,听到敲门声,头也没抬地说道:“请进。”?
当沈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柳韵梅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转为厌恶。“你来干什么?”
柳韵梅冷冷地问道,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
沈丘尴尬地笑了笑,走上前说道:“韵梅,好久不见啊。我听说你的纺织厂发展得不错,我这新开了几个工厂,正想找个靠谱的合作伙伴,你看咱们能不能……”?
柳韵梅没等他说完,便打断道:“沈丘,你觉得可笑吗?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忘了?现在看我发展好了,就想来合作,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么傻吗?”
柳韵梅站起身,直视着沈丘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
沈丘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他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显得十分窘迫。“韵梅,我……
我知道我错了,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沈丘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哀求。?
“不可能!”
柳韵梅斩钉截铁地说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说着,她坐回椅子上,不再理会沈丘。沈丘站在原地,愣了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柳韵梅的办公室
。
沈丘离开柳韵梅办公室后,心中仍不死心。他认定柳韵梅的纺织厂是自己新工厂发展的关键,若能与之合作,定能让自己的事业起死回生。于是,他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纠缠。?
清晨,柳韵梅刚到工厂门口,就看到沈丘那熟悉的身影。他头发凌乱,眼神中透着一股执拗,看到柳韵梅,立刻快步上前,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韵梅,你再考虑考虑呗,咱们合作绝对是双赢的事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拉柳韵梅的胳膊。柳韵梅厌恶地皱了皱眉,侧身躲开,“沈丘,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可能!你别再来纠缠我了。”
她的声音冰冷,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可沈丘仿佛没听到一般,依旧跟在柳韵梅身后喋喋不休。柳韵梅加快脚步,走进工厂,沈丘却在门口徘徊不去,引得工厂的员工们纷纷侧目,对他指指点点。?
日复一日,沈丘每天都守在工厂门口,这让柳韵梅不厌其烦。她向陆闻风倾诉了自己的困扰,陆闻风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愤怒。“这个沈丘,太过分了!”
他咬牙说道,决定亲自去警告沈丘。?
陆闻风找到沈丘,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威严。“沈丘,我警告你,立刻停止对柳韵梅的骚扰!她已经明确拒绝了你,你这样纠缠不休,是在自讨没趣。”
陆闻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沈丘看着陆闻风,心中虽有些畏惧,但一想到自己的利益,还是梗着脖子说道:“陆闻风,这是我和柳韵梅之间的事儿,你别插手。我只想要个合作机会,有什么错?”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服气,眼神闪躲,不敢直视陆闻风的眼睛。?
陆闻风冷哼一声,“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自己清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对柳韵梅的。你要是再敢纠缠,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陆闻风转身离去,留下沈丘站在原地,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然而,沈丘并未因此收敛。他一心只为自己的利益,依旧我行我素。他开始想出各种法子给柳韵梅和陆闻风制造麻烦。一天,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突然出现在柳韵梅的门店,他们在店里大吵大闹,砸坏了一些商品,还威胁店员,要求柳韵梅出来给个说法。店员们吓得惊慌失措,赶紧打电话通知柳韵梅。柳韵梅赶到时,看到一片狼藉的门店,心中怒火中烧。她知道,这肯定是沈丘搞的鬼。?
与此同时,白可茹在暗中密切关注着柳韵梅的一举一动。看到沈丘与柳韵梅之间的矛盾不断激化,她心中的嫉妒和怨恨达到了顶点。她坐在白家的豪华客厅里,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眼神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柳韵梅,你以为有陆闻风护着,就能一帆风顺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为了彻底击垮柳韵梅,心有不甘的白可茹决定联合商界对手,对柳韵梅发起一场商业围剿。她开始频繁出入各种社交场合,与那些对柳韵梅纺织厂心怀不满的商家们接触。在一场高档宴会上,白可茹端着酒杯,走到一位商业巨头面前,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王总,您最近有没有听说柳韵梅的纺织厂?他们家的产品质量越来越差,还抢占市场份额,实在是太过分了。咱们不如联合起来,给她点颜色看看。”
白可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王总的表情。王总听后,微微皱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白可茹见状,心中暗自得意,知道自己的计划开始奏效了
。
白可茹从王总的反应中得到了鼓舞,愈发坚定了要将柳韵梅彻底击垮的决心。她凭借白家雄厚的财富,毫不吝啬地出手,拉拢那些觊觎柳韵梅纺织厂市场份额的商人。在白家的豪华别墅里,她举办了一场私密的聚会,邀请了一众心怀鬼胎的商界人士。?
聚会现场,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照在摆满珍馐美馔的餐桌上。白可茹身着一袭华丽的晚礼服,身姿婀娜,穿梭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