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见严婷婷松了口,连忙说道:“还是婷婷心地善良。静静,还不赶紧给婷婷道歉!”?
陈静静咬了咬嘴唇,缓缓走到严婷婷面前,声音低得像蚊子叫:“婷婷,对……
对不起。”
严婷婷轻抬眼眸,瞧了瞧满脸窘迫的陈静静,又把目光投向一脸焦急的老夫人,心中暗自得意,面上却仍挂着委屈的泪痕。她微微吸了吸鼻子,带着一丝哽咽说道:“老夫人,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毕竟咱们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那副故作大度的模样,拿捏得恰到好处。?
老夫人听闻,如获大赦,忙不迭点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意,“是是是,婷婷你懂事,往后啊,我定会好好疼你。”
她转头狠狠瞪了陈静静一眼,眼神中满是责备,“静静,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谢谢婷婷的宽宏大量!”?
陈静静咬着下唇,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心中虽满是不甘,却也不敢违抗老夫人的意思。她极不情愿地往前挪了两步,低垂着头,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叫:“谢……
谢谢婷婷。”
说罢,她偷偷抬眼,瞥了严婷婷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愤。?
严婷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罢了罢了,只要以后大家能和睦相处就好。”
她这话一出,老夫人笑得愈发灿烂,连连称是,心里却暗暗叫苦,为了维持这表面的和平,她知道自己怕是要顺着严婷婷的心意来,满足她的要求了。?
严婷婷见状,顺势说道:“老夫人,我也没别的要求,就是往后在这家里,能有个舒心的日子过。”
老夫人忙点头应下,“一定一定,婷婷你放心。”
严婷婷心里清楚,自己这一番操作,既让陈静静尝到了苦头,又在老夫人面前站稳了脚跟,往后行事也能方便许多。?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处,柳韵梅正与陆闻风并肩作战。陆闻风神色凝重,目光坚定,全力为柳韵梅提供人力、物力支持。柳韵梅紧抿双唇,眼神专注,一头扎进繁琐的调查中。他们穿梭于大街小巷,走访一个又一个证人,查阅一摞又一摞文件。?
终于,在经过多日的艰难探寻与仔细收集后,柳韵梅手中紧紧握着一份文件,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找到了,这就是肖志祥转移财产的关键证据!”
陆闻风看着柳韵梅,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辛苦你了,韵梅,有了这个,咱们就有十足的把握扳倒他。”
柳韵梅长舒一口气,心中满是成就感,这场艰苦的斗争,总算迎来了关键的转折点
。
柳韵梅和陆闻风在那段日子里,每日都如拧紧的发条,一刻不停。城市的街巷中,留下他们匆忙的脚步。烈日高悬,炙烤着大地,柳韵梅额头上满是汗珠,发丝被汗水浸湿,黏在脸颊上。她却浑然不觉,紧紧盯着手中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线索。?
“这位大爷,您再仔细想想,那天您看到肖志祥的时候,他身旁是不是还有个女人,穿着深色旗袍?”
柳韵梅拉住一位街边摆摊的老人,焦急又诚恳地询问。老人眯着眼,努力回忆,半晌点了点头。柳韵梅眼睛一亮,连忙在本子上记录。陆闻风站在一旁,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为柳韵梅保驾护航。?
夜晚,昏黄的灯光下,柳韵梅和陆闻风俯身于堆满资料的桌前。资料堆积如山,纸张的边缘都有些泛黄。柳韵梅一页页翻阅,眼神专注得仿佛要将纸张看穿,不时与陆闻风交流。“你看这个文件,资金流向太可疑了,绝对是关键线索。”
柳韵梅指着一行数字,声音因激动微微颤抖。陆闻风凑近查看,神色凝重地点头。?
经过无数个日夜的奔波与努力,他们收集的证据详实有力,每一份都能精准指向肖志祥的罪行。柳韵梅挺直腰杆,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对陆闻风说道:“我觉得时机成熟了,咱们这就把证据提交给相关部门。”
陆闻风握紧拳头,用力点头,“好,绝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两人来到相关部门,柳韵梅双手捧着装有证据的文件袋,郑重地递交给负责人。负责人接过,快速浏览了几页,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这些证据至关重要,我们会高度重视,立即展开行动。”?
很快,执法人员迅速出动,如利剑般直插罪恶核心。肖志祥和谭红梅被当场抓获,两人脸色惨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肖志祥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谭红梅则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往日的嚣张荡然无存。?
柳韵梅深知,仅将他们绳之以法还不够,要让更多人看清他们的真面目。她找到几家报社的记者,将肖志祥和谭红梅的恶行一五一十地告知。记者们纷纷震惊,快速记录。不久后,报纸上大幅刊登着肖志祥和谭红梅的罪行,一时间,舆论哗然,民众纷纷谴责这对违法之徒。柳韵梅看着报纸,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这场正义之战,他们赢了
。?
把故事的紧张感和人物的情绪展现得更到位呢?要是你对某些情节的节奏或者人物互动还有别的想法,欢迎随时提出来。
柳韵梅坐在报社的会议室里,面前的数位记者严阵以待,手中的纸笔早已备好。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开始娓娓道来。“肖志祥转移财产的手段极其隐蔽。起初,他利用旗下多家公司的复杂股权结构,将资产层层嵌套。”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通过一系列虚假的交易合同,把巨额资金转移到海外账户。这些合同看似合规,实则漏洞百出。”?
一位记者微微皱眉,举手问道:“柳小姐,那具体有哪些明显的漏洞呢?方便详细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