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狗,你再说一句。”宋忱黑眸满是别样精光。
林鹿:“谁咬我,谁是狗。”
推开宋忱的头和环在腰间的手,林鹿抬步去了浴室,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锁骨上两个鲜艳的印子,更气了,凑近一看,不只是锁骨,脖子还有个淡淡的青痕,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刚才做了啥呢。
宋忱不知道是一个人待着太无聊了,还是啥,又缠了上来,跟没有骨头似的,挂在林鹿身上,手肘靠着墙。
“重死了,起开。”林鹿无情给他推开。
宋忱夹子:“你陪我说说话嘛。”
林鹿:“我跟你有啥好说的,你就是条狗,你看我脖子,明天怎么出门,还有这两处,你烦不烦啊。”
宋忱挠挠她的脑袋,赔笑道:”我下口很轻的,是你的皮肤太娇嫩了。不如,我让你啃回来。”
说着,还把自己的头往林鹿跟前凑。“你可以下口重点,随便你咬。”
林鹿再一次推开他,“起开,我才不会如了你的意,我越是下口,你越高兴是不是。”
宋忱笑道:“哪里,我又不是变态,我这不是让你还回来嘛,为了公平起见,你还是快点吧,我绝对不会反悔的。”
林鹿:“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我曾经见过一个这样的案子。”
宋忱被勾起了好奇心:“什么,爱老婆的表现?”
林鹿赏给他一脚:“你这叫受虐狂,有些变态就喜欢被人虐待,别人越是打他,他就越感到爽。”
宋忱:“我才不是,你可别诬陷我啊,我只是让你还回来而已。”
反驳的话说了,心里却起了疑问的种子。
他真不会是受虐狂吧。
每次林鹿虐他,他都会心甘情愿地接受,你要说爽那倒没有。
只是专属于这个人而已。
林鹿:“没有吗,我看你挺像的。”
“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宋忱:“你今天辛苦了,为表心意,我帮你洗呗。”
自从那天说开了过后,一天不犯贱就难受。
林鹿只想一脚踢死他。
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脸皮的缺失。
他以前学到的规矩和纪律呢,丢到九天外了。
谁给他勇气说出这种话的。
“你那点力气留着一会儿给我按脚吧,还有就是,我觉得你频繁地想着那档子事对身心健康都不好,以后还是吃点清淡的吧,天气热,火气大容易气血攻心。”
什么玩意儿?
吃点清淡的?
他还不够清淡吗?
吃了这么多年的草,都要变成和尚了。
不行,宋忱总觉她这句话预告着他不能吃肉了。
他的大餐不能收回去。
拉着林鹿的手,“你答应我的。”语气之委屈,声音之颤抖。
林鹿冷静淡然:“你再不出去,我就真的反悔了。”
收!
宋忱立马站直,敬了个礼:“我走了,你自便,需要我随时命令。”
拉门,走出去,关上门,一气呵成。
生怕慢一秒,林鹿反悔的话就出来了。
林鹿洗完出来,他还端正地坐在凳子上,笔直地跟快钢板。
林鹿用脚尖踢了踢他,“你入神啦,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