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后,各种传言蜂拥而起,在食堂中,队员们众说纷纭:
“谢里尔的死不同寻常,是有人设计其死亡的!”
“如果谢里尔喝的酒是鲍伯·条顿送的,那鲍勃·条顿的酒又是谁送的呢?”
“听说总教官和谢里尔有矛盾,而且还动过手!”
“听说那瓶酒里有药,具体是什么成份就不得而知了!”
“酒的来源只有一个答案,营中的教官和骨干警戒队员都有嫌疑,他们都有出入营地的机会,条令中规定除了受训队员,其他人都享有自由出入营地的权利。”
“要说嫌疑最大的是查理·马特,他的蛮横、狂野我们是有目共睹的,有一次我还看到他同谢里尔争吵地很激烈,双方是互不相让,甚至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大家说上次电击事件那么匆忙地处理掉尸体,是不是其中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听到大家直言不讳的论断,威廉·夏特纳激奋地站起来道。
路千秋放下手中的餐具回示意道:“对,想想也怪蹊跷的,听说由于不按章程行事,安全委员会给了我们营地一次记大过,委员会还向弗朗西斯科和撒姆尔的国家和家人道歉并赔偿了一笔资金呢!”
“那么这次对于谢里尔尸体的验证结果,我们一定要搞清楚,必须查出事情真伪,否则,死去人的遭遇,以后也许会降临到我们的身上!”鲍里斯理正词直地道。
“对,我们要找一个有号召力的领头人物,让他带领我们去和校长谈判,谈判的目的是把谢里尔的死因公开,让我们每时每刻都了解到他的进度,最好让我们也参与其中!”威廉·夏特纳勇敢地表着自己的建议。
“丹尼尔,我们要让丹尼尔做我们的领头人!”这时,汉斯举起了他那正义的手,声音洪亮地道。
“好!”不想一呼百应,上百个掌声响起,随之传来了队员们放下餐具的阵阵高呼声:“丹尼尔!”“丹尼尔!””丹尼尔!”
丹尼尔,这个在大众心目中高高在上持正不阿的人物,此时挥手站了起来,他正言正色地道:
“谢谢同学们对我的赞赏,那我就当仁不让了,现在我们就去向校长请愿去!”
“走!”
队员们气势雄壮,他们有秩序地以丹尼尔为,排成了队伍向校长列昂尼德的办公室赶过去。
途中,还不时地有小股队员加入,队伍在逐渐地壮大着,号宿舍的全体队员也在其中。
容云鹤和路千秋粗略估计了一下,参加向校长请愿的人有二百人左右,这种威力,这种气势,熏天赫地,让营地两旁的值勤特勤们都不敢直视这股潮流。
列昂尼德早已立在大会议室的门口,侃然正色地迎接着这股锐不可挡的洪流。
随着丹尼尔的手高高挥起,二百名队员停下脚步,他们自觉地以静默状等待丹尼尔和列昂尼德的对话。
“报告列昂尼德校长!”
丹尼尔行了一个庄重的军礼:“我代表在场的全体队员向校长提出建议。
由于谢里尔的死亡比较可疑,所以我们要求法医对谢里尔进行全方位的病理、物证、毒物的鉴定。
而且我们希望抽出两名队员为代表,全程见证对尸体的解剖。
这样,能提高公开透明度,以便让全体学员更相信组织,了解组织,以便更好的协调我们官兵之间的关系,请列昂尼德校长尽快作出答复。”
望着这支井然有序军风严谨的队伍,列昂尼德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