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跟在后面当小尾巴狡辩。
随着霁月来到了他的卧室,这间卧室被粉刷的一片白,只留一点原汁原味的翠绿点缀,窗户口处的桌子上只有一个花瓶,插满了一枝枝的梅花。
那张大床并没有用床身框架,又长又大,直接放在地上,像是一朵白色的云。
米粒眼尖手快的赶在霁月伸手之前拿过墙上的毛巾,板着一张脸,别扭的测过头,有点不太好意思直视霁月:“我刚刚当真不是故意出现在浴室的,为表歉意,我帮你擦头?”
擦头?
霁月手指一顿,眉角微挑,略带惊讶的看向米粒:“怎么这么殷勤?感觉不像你的为人啊?”
莫非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我是表达歉意而已,你这副表情什么意思?我还不乐意呢!”
米粒作势要把手里的毛巾扔掉。
霁月连忙出声,坐到床旁边的垫子上,虚假微笑:“我只是太惊讶而已,有米粒这么漂亮高傲的雌性为我擦头,当真是荣幸,我就坐这,有劳米粒了。”
这一番说辞,但是把米粒给愣住了。
霁月怎么会同意呢?根据他的人设,不应该是立刻婉拒的吗?出牌不按套路啊。
不过,答应了更好,只要近了身,还怕撩拨不到人。
米粒掩下得逞的笑,走到霁月身侧:“不介意我做你的床吧?”
“随意。”反正是每天都要换的,无所谓了。
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双腿叠交,霁月虽然长得高,但坐在小垫子上,恰巧比她低一点,这种高度擦头刚刚好。
她一本正经,绝对没有随便乱碰乱动,只是微微的为了方便插头向前移了点,靠的更近。
膝盖触碰到了霁月的后背。
手指偶尔不小心的触碰到他的后颈和肌肤,轻轻的划过点点涟漪,像是星火,点点燎原。
米粒能够感觉到对方的身体略微有点僵硬。
让她在心里忍不住笑。
霁月也是以身试险,他总觉得对方这次出现太过偶然,建议对方帮忙擦头也是想要顺势而为,看看对方想干什么。
只是没想到,米粒什么都没做,单纯的在撩拨自己,目的就是他的肉体。
擦头就擦头,偏偏身体越靠越近,膝盖触碰到他的后背两侧,感觉像是那双修长的大腿捆缚着他的腰背。
她的身体似乎还在向前倾,双手这里擦一下,那里擦一下,手指随意的乱动,偶尔在耳侧和颈脖后处轻轻的划过,留下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冰凉触感。
这关键的是,他身体紧绷的坐直,对方似乎能够感受到他的身体僵硬,越擦越有劲。
隐隐能够闻到对方的体香,淡雅悠长,还带着一丝诡谲的香气,缠绕在心头,细腻而深邃,丝丝入扣,令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好了,可以了,剩下的我用力量直接烘干便是。”
霁月妥协放弃,他感觉这样子简直是在给自己找罪受,明明知道自己不知因何缘由会对她的靠近而有种莫名的冲动,却还是傻傻的冲上前去试探。
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自己是傻还是下意识的……想?
他连忙起身,脸上的表情多变,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臣服于身体的感受,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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