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剑九君抱拳道:“柳前辈,晚辈祖爷爷已为自己与雷师弟预留座位,就就不劳费心,晚辈先行告退。”
柳音如没太在意,只是随意的摆摆手。
剑九君和雷祁渊往另一边方向离开。
刚走四五步,雷祁渊回头看了一眼,偏头疑问:“剑师兄,我怎么感觉柳长老似乎对我们很厌恶?难道我们做错了什么?”
剑九君在前面带路,穿过尚未落座的人群,期间虽有天凌内门弟子道揖相让,皆被他给拒绝,仅是借过而已。
“雷师弟,我们并未做错什么,只是柳长老对男性向来如此,不必在意。”
“哦,那、那就好。”
上次被姜云逸罚,雷祁渊至今都记忆犹新,生怕再次遭受委屈。
他宁愿被打,也不想被馋死。
而今,柳音如缓缓往清法坛上走,下面则是各脉的部分长老以及亲传弟子等,竖横交错,一字排开,泾渭分明。
青竹峰,竹屋内。
“云逸,乖,没事。”
陆凝霜一字一句冷冰冰的说,如切冰碎玉,很难想象她是在哄自己,姜云逸听上去竟有种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感觉。
但姜云逸并无芥蒂,谁让现在的陆凝霜本就是一个高高在上、威严凛冽的圣主。
他坐在床边,正拿着剑宫寄来的道歉帖,眼里没太多失落,毕竟陆凝霜早就告诉他道剑大会取消,自己还能如何?
不过听到她话,姜云逸还是抬眸好奇质问:“陆凝霜,你想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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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凝霜依然是坐在桌旁,哪怕穿着裹紧,却也让人觉得一身清凉,侧的头被随意捋到耳后,表情似幽深冷寂。
“想哄。”
此次她没在看书,而是直勾勾看着姜云逸,一眨不眨。
陆凝霜那双沉静如砚古墨的眼里,不盈星与月,反而都是他。
她也想过姜云逸会失望,会难受。
而这种时候,她记得得哄。
“那你就想,反正我也不能拦你。”姜云逸笑了笑耸肩,调侃道。
“不拦我?”
“不拦。”
陆凝霜怎么想,他也不可能去管。
管你是想要囚禁自己,还是想要将自己占为己有,都无妨。
反正想想就好,不动手就行。
然而见到陆凝霜起身,款款走来,姜云逸顿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姜云逸刚想要开口。
谁料,陆凝霜骨节分明手就先一步落下,揉了揉他的脑袋,玉白清瘦的指尖在姜云逸耳边划过。
此刻,陆凝霜与冷傲截然不同,更像是邻家大姐姐,脸似白玉纯净,虽清冷也显温润:“云逸,乖。”
美人如月如玉,声音亦如雪般轻柔。
姜云逸:“”
没多想,他当即拍掉头顶的手。
“陆凝霜,我可没许你揉头。”
“云逸,你说不会拦。”
“我只是让你想!”
“云逸,我就想揉你脑袋,哄你。”
“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吧,我让你想,可没让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