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铁锁段不易看着五岁的虬囝囝这么小的年纪就有如此的轻功行走在水面上,甚是神奇,心里又是欣慰又是羡慕还外带一点嫉妒。古铜色脸庞上的表情,不停的变化,呼吸间,就变了个千转百回。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的自卑失落感,的确不好受,但他却不知久寒仙宫在虬囝囝身上,用了多少仙丹灵药,多少天材地宝,又下了多少功夫!如果他知道这些,心里瞬间就会平衡。
此时的寒江铁锁段不易自嘲的一笑,从马匹上腾身而起,跃身落到水塘中的水面之上,其魁梧的身体一样很轻,只是在水面上荡起一层涟漪,并未溅起水花。
他看着没入水面的双脚,自嘲不已。“我不如也!我不如也呀!”
跟他一起来的两名年轻男子,眨巴着大眼睛,一句话也没有说,暗自寻思:“好胜心强的段师兄,这次是受到打击了!被一个全身奶味的小奶娃,给比下去了。”
“这位公子,快出来吧!鞋子都湿了!”“公子这么大的体量,没湿了鞋子,也属正常!”“囝囝个子小,体量轻,怎能和您比!”老汉虬二娃、虬柱、虬铁柱、虬忠田几人,安慰道。其心里却是甚是得意:“哪儿来的小子,怎能比的过我们姓虬的!屁都不是!”
寒江铁锁段不易自嘲的叹的一口气,从浅塘水面上跃身到对面岸边。湿透流水的鞋子,在他落脚之处,流了一片的水滩。
“段师兄,快换一双鞋子吧!”一名白脸微黑的青年男子,拿着一双新鞋子走了过来。
“这有小板凳!”虬忠田的儿子虬小宝搬过来一个小板凳,天真无邪的说道。
“谢谢小友!呵呵!”寒江铁锁段不易僵笑道。
林筱儿和虬玲儿接过虬囝囝在塘里采来的莲花,二人笑的无比的天真灿烂。林筱儿拿着粉色的莲花时不时的偷看一眼虬囝囝,其眼神里还多了几分娇羞,五六岁的她,却也知道和这个囝囝定了亲了的,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在想。
“这下得意了?拿花在手里,这么舒适?”鲍三娘看着怀中女儿林筱儿偷看虬囝囝的眼神,一脸姨妈笑的娇嗔道。
林筱儿听到娘的娇嗔声,怔了一下,而后嘟嘴钻到娘的怀里,还不忘偷看向正在认真吃包子的虬囝囝!
“哈哈!这丫头!”“娃长大了,长大了!”林玉秀和鲍三娘会心的哈哈一笑道。
“三位公子,来吃个包子喝口茶,凉快凉快!”“乡下也没有什么好吃的招待贵客的!”老汉虬二娃、虬柱粲然一笑道。
“老人家、大兄弟,太客气了!”“我们也是偶然来此!多有打扰,多有打扰!”寒江铁锁段不易和他的两位师弟裘正、甄明抱拳笑道。
“不打扰,不打扰!”“我们乡下人,有的就是时间!”老汉虬二娃、虬柱喝一口茶水,一脸纯朴的粲然一笑道。
“这几个孩子可真可爱!”寒江铁锁段不易拿出了一把灶糖,分给虬囝囝、林筱儿、虬玲儿、虬小宝、老汉虬二娃的重孙女虬兰儿几个小娃。
“谢谢叔叔!”虬囝囝他们几个的奶萌声,叫来很是好听。
“其他家的孩子没有出来玩耍?”黑脸青年男子甄明,把三匹马拴到树上,回来向众人问道。
“我们村就这几个孩子了!其他家都没有幼子!”老汉虬二娃脸色有些沉重的叹了一口气道。
说到此,在场的一众长辈,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我们一路走来,所过的村镇,也均是少子严重!”白脸微黑的青年男子裘正,掸了一下锦衣上的尘土,凝重的说道。
“好了,可以把此事回去了!”寒江铁锁段不易取出纸笔说道。
“来来!在这大石头上写字!”老汉虬二娃急忙起身,说道。
“多谢!”寒江铁锁段不易把二指宽的白纸条平放到石头上,拿小楷笔蘸了墨,一边想一边写。“万村千乡多绝户,十户八门少子嗣,村街乡道皆耄耋,嬉戏总角孩提欲断绝!”写完后,取了一只鸽子,送了出去。
正此时,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对岸桥头喊叫道:“有地龙蚯蚓拿来卖!几位有没有,大量收购!”
老汉虬二娃、虬柱等人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骑大青驴的汉子在对岸桥头冲他们微笑,只见此人,扫把眉,死鱼眼,露骨高鼻子,大尖嘴,一身的灰衣,乍一看并不像好人,细一看之下,这人眼神里带着一丝的狡诈和阴狠。
“你是哪儿收购地龙蚯蚓的?收了多少斤了?”“你收购的地龙蚯蚓卖给了谁?”“你的后台是谁?”“别跑!跟我们回官府说道说道!”寒江铁锁段不易师兄弟三人看来人后,起身连连问道。
这个收购地龙蚯蚓的江湖人称地龙严君,收购地龙蚯蚓此阴谋是敌对国专门打击此国的粮食安全而设计的。蚯蚓能疏松改良土壤,提高肥力促进农业增产有很大的帮助。
这个地龙严君一听对面说话不对头,碰到官差了,于是乎,二话不说,调头,催驴子就跑。
“别跑!别跑!”“追,追!”寒江铁锁段不易师兄弟三人纷纷上马,一边喊叫,一边催马追去。
“难怪这几年地龙蚯蚓少,粮食减产,原来是这些货在暗中作祟!”老汉虬二娃、虬柱等人抱着膀子,站在桥头,骂骂咧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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