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和宁采薇以为这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各大报刊应该有所刊载。
翌日上班途中,项楚特地在报刊亭停下,宁采薇买了份《金陵时报》。
宁采薇疑惑道“楚哥!圣索菲娅大教堂生的事只字未提。不过你前天在宁德公馆前的事倒是刊载上了头版。”
“什么?!”
项楚接过报纸一看,的确如此。
记者以纪实而诙谐的手法,把自己在宁德公馆前悠哉游哉力压挑战者的事迹描述得淋漓尽致。
而且特别提到漂亮女医生如何青睐于帅气逼人的他。
“什么破报纸!胡写八写。”
项楚装作气得扔了报纸,启动引擎朝处里疾驰而去。
宁采薇醋意上头,冷哼道
“哼!这份报纸我可要存好,作为你招蜂引蝶的证据。不行!哪天我要会会那女医生。”
项楚笑道“采薇!咱革命同志可不能醋性大哦。”
宁采薇耍性道“我也是人!女人!”
项楚岔开话题,悠悠地说“恐怕昨天抓的那个日谍也失踪了。”
宁采薇摆手道“怎么可能,那位上校军官不是说送咱们处吗?”
项楚摇头道“上面人不按常理出牌,很难说的。对了!采薇,没想到你还有记的本领,真是令人意想不到,我捡了个宝啊。”
“讨厌!哪有那么厉害。”
宁采薇嗔道,顿了顿,悠悠地说,
“楚哥!其实我昨晚想了一晚上,若是我答应夫人进入中央党部当记员,肯定能够获得更重要的情报,但是我又不想离开你。”
项楚深情地看了她一眼,郑重其事地说“宁采薇同志!革命事业是第一位的,儿女情长可居其次。多少同志为了信仰付出生命,多少同志夫妻长期分离。何况咱俩若是结婚,必定也不能同在军情处。所以,我建议你去中央党部。”
宁采薇受到教育与启,重重地点头说
“嗯!革命事业永远第一!咱俩总归同在南京,住在一起。我接受你的建议,决定去中央党部,为我党获取更有价值的情报。”
项楚沉思道“可是你昨天拒绝夫人了,再找个什么合适的理由让她再提此事?”
“这的确是个问题!”
宁采薇也陷入了沉思。
经过报纸一渲染,项楚的名气又大了许多。
他走进军情处大门,岗哨都敬重了几分。
“项队长好!”
项楚一看还是前天那位,递给他一支烟,笑道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岗哨收起烟,毕恭毕敬地说
“回队长!俺叫张欣国。”
项楚决定干脆问他,亲热地说
“欣国!昨天下午有没有宪兵送一名日谍过来?”
张欣国摇头道“没有!昨天下午也是我值勤。”
“好!谢谢。”
项楚取出一张百元法币塞进他兜里,笑道,
“我现也没必要问刑讯科,问问你就行了。”
张欣国激动地说
“谢谢项队长!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项楚笑问“欣国!处座今早来没来上班?”
张欣国忙不迭地说“处座和宁副处长八点就过来了,然后八点半又分别坐车出去了,看样子很着急。”
项楚笑道“那我就不用白跑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