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画玫不阴不阳说:“除了年轻帅一点,还有啥?”
马次优黑着脸说:“反正投票的话,我肯定是反对票,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
曹风军当即表示:“我投赞成,小郭如果来镇里,肯定能帮不少忙。”
“那就是二对二了,老韩人呢,他咋不来。”柴画玫说。
“他说他受伤了,来不了。”金雪战说。
柴画玫说:“那就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投票就完事儿了。”
金雪战有自己的想法,表态说:“得正式会议记录在案才行,这样吧,那就等老韩好了再说,这几天你们也正好多琢磨琢磨。”
柴画玫撇撇嘴没反对,等她也出去了,曹风军带着情绪说:“他们俩太自我了,小郭又没得罪他们。”
金雪战揉着眉心叹气说:“没办法,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觉悟。”
“书记,老韩那边肯定也是反对,这个事情,我看要黄啊。”曹风军有些头大,他也非常看好郭阳。
“所以我说过几天再投,这几天抓紧时间想想办法。”
金雪战回到办公室,思来想去还是打电话叫郭阳来了一趟,把事情简单讲了,然后说:“还有几天时间,非常关键,小郭你有头脑,看能不能帮你自己想个法子。”
郭阳信心十足:“这个容易,金书记不是我吹牛,我阴招多着呢,对付他们几个,绰绰有余。”
金雪战不禁笑了:“你个臭小子,我不管你有什么方法,就一个要求,绝不能违法乱纪。”
“我知道。”
郭阳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并不这么想。
违法?
抓住了那才叫违法。
对付老实人,就得实实在在的,对付小人,那就得没有底线的玩儿阴招。
下午下班,柴画玫开车出了镇政府大院,朝县城的方向开去,很快一辆车悄悄跟了上去。
“她不回家,这是要去县里?”
乔猛一边抽烟一边开车,漫不经心说。
“管她呢,跟着就是了,她这种人,不可能干净。”
郭阳笃定道。
镇里关于柴画玫的流言蜚语并不少,有人说她当初被离婚,是因为她在外边养了小白脸被丈夫发现了,最后她是净身出户,女儿也跟了前夫,甚至前夫都不让她见女儿。
至于真假,不得而知。
柴画玫驱车来到县城,七拐八拐停在了一处黑灯瞎火的楼下。
乔猛保持距离停好车,前后左右看看,这附近连个路灯都没有,也没有住宅小区,都是一些时间比较久远的老写字楼,楼上也都黑着灯,有公司也早就下班走人了。
“她来这干啥?”
乔猛挠头。
郭阳始终盯着柴画玫的车,她停了挺长时间,却根本没有下车的意思。
又过了十几分钟,写字楼那边的大门打开,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男子走出来,径直来到柴画玫车旁,手搭在车窗上,跟她说着什么。
乔猛乐屁了:“哈哈,她不会真包了个小白脸吧?”
郭阳轻轻皱眉说:“他们好像不认识。”
说了几句,年轻男子又折返回了写字楼,但柴画玫还没打算走,不大一会儿,写字楼又走出来一个年轻男子,穿着打扮也很时髦,身材也很出众。
和刚才那个人一样,他走到柴画玫车这边,跟车里的她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便开门上了车。
郭阳心中一动,瞪大了眼睛脱口说:“卧槽,她不会是找鸭子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