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仲言…啊…”谢菱君扶着门,捂紧嘴巴扭头对秦希珩轻声克制要求:“你、你快停下…”
秦希珩眯了眯眼,凝视着她满是泪珠的脸半晌,鸡巴没松下一点力气,压着她后颈按在门上,磨着牙冷声道。
“怕他看见?怎么,这事他还见得少吗?他们兄弟几个不是都一块干过你了嘛。”
“唔嗯…啊…啊哈…疼…啊…捅到肚子了啊…”
龟头戳进穴心,秦希珩感受着被绞咬的快感,舒服得叫出了声,敲门声一刻不停地响着,因迟迟不开门,门把手被暴躁按动。
“开门!秦希珩!”丁仲言听着谢菱君妖媚的叫声,有股难以言说的情愫,他好像又身临那夜的隔窗相望。
他怎么总摊上这事儿!
“啊…快停…他、他生气了…”谢菱君期期艾艾,反手用力抓着他。
秦希珩轻哼一声,抬起她一条腿,快且重的抽送起来,粗壮的柱身摩擦着媚肉,小腹被龟头戳起一个大鼓包,干得谢菱君啊啊尖叫。
“啊啊…要、要高潮了啊…啊、这样不行…”
“你不是在乎他吗,那就高潮给他看,憋着!”他一把捞起她,抱花盆似的,空出手打开门。
门外的男人赫然出现在视野,与谢菱君不过一步之遥,她哭着挡住脸,嘴里却止不住呻吟。
丁仲言的视线不受控制向下,率先就被红肿不堪的穴肉吸引,那处软嫩的地方比好时肿了一倍。
秦希珩力度不减,挑衅地朝他递了一个眼神,分开谢菱君的双腿,将私处暴露给他,一下下把她往鸡巴上怼,整根又粗又长的性器全然没入穴中。
他甚至还有心情招待他:“哟,稀客啊,快进来,你看我这还没忙完,不过也快了,丁司令随便坐,我先不招待你了。”
“你也知道,小家伙粘人,一刻也离不了那玩意儿。”秦希珩一脸宠溺,笑着吻在她发顶。
“嗯哼…唔…啊…别、别这样…”
秦希珩看丁仲言黑着脸锁住门,阴狠的眼睛瞪着他,不急不缓摘下帽子,脱掉披风和大衣,慢慢解开衬衫纽扣,又将袖口一层一层迭到手肘上方。
每个动作都做的很稳重,他好似没被眼前的一切刺激到,只不过是因为屋子温度太高,才有的这一连串。
还挺装…
秦希珩挑眉,嘴上依然不知收敛,粗大可怖的肉棒发狠把女人干穿,小腹那个鼓包尤为显眼。
“你看,这马上就要高潮了,要了四五次了,床单都弄湿了,躺也没法躺。”说完他又状似刚想起来,“诶?你来前给没给咱家宝贝带套衣服来,那套衣服被喷上骚水了,估计穿不了了。”
“嗯哼…啊…啊哈…别说、啊…”谢菱君死咬着手指,从丁仲言的角度看,指关节那块已经被咬紫了。
丁仲言这才有了反应:“注意你的言辞,谁跟你咱们家,你姓丁?君君和你更没关系。”他说着欲要上前将谢菱君的手从嘴里拿出来。
秦希珩以为他要抢人,抱着她往后退了好几步,肉棒也跟着子宫怼了好几下,丁仲言扑了个空。
“啊啊啊…好深…”
“我没说是你们丁家人啊,我说的是谢家人,丁府多高门大户啊,谁敢攀你们家。”
即便再怎么坐上高位,秦希珩也脱不掉一身流氓气,把丁仲言这种自小接受良好教育的公子哥儿,看得拳头都硬了。
他不是不能把谢菱君强行抢过来的,可看她这样已然是快忍不住了。
估计局面也不过是人走了,那穴里的骚肉也不想走,扒着那玩意儿咬,那处夹得有多紧,他可是一清二楚。
这哑巴亏,只能咽,就当是给她找了一个小倌,伺候人的东西罢了。